她得想办法。
那天后,薄孤淮去工作,沈虞安都会去接他,还会提前去。
在很大程度上,阻碍了纪寒,以及纪寒身边的那些朋友,对薄孤淮的羞辱。
只是,在沈虞安小生日宴前一天,沈虞安没办法,像往常一样,去接薄孤淮下班了。
因为父亲打电话给她,说有事与她说。
沈虞安有着之前见父亲的阴影,去的时候,整个人都提心吊胆的,结果,父亲竟然难得的少言。
吃饭的时候,主食竟然是面条。
父亲依旧什么都没说,但沈虞安能明白其中的用意。
每年,无论是大大小小的生日宴,都是父亲为女儿办的,今天例外了。
他不操办了,也更不会去了。只是嘴硬,到底心中记挂着,于是便有了今天,吃吃面,也权当提前给女儿过了。
沈虞安心中涌起汩汩暖意,可能是此时的父亲太过的充满父爱。
被父爱浸润的沈虞安,开始膨胀了,她忽然撞着胆子,提出了自己的一个想法。
而后,饭桌上的空气一片沉寂。
那天,沈虞安不仅没去能去接薄孤淮,更是回来的非常的晚。
半夜回家,沈虞安没有像之前那样,看到在客厅等待她的薄孤淮。
回来,屋里一片寂静。
她踉踉跄跄的爬楼梯,回自己的房间,路过薄孤淮的房间时,沈虞安有意的停了停。
薄孤淮的房间里,灯早已经掐灭了,应该已经睡着了。
沈虞安继续往前走,走进自己的房间。
虽然,薄孤淮等不等她,都可以,但是得知薄孤淮毫不关心,早就进入梦乡后,沈虞安心头还是没来由的一阵酸涩。
她还是希望薄孤淮能等等她,然后像那天晚上一样,薄孤淮陪着她,消灭她脑袋里的嗡嗡唠叨声。
沈虞安把自己摔在床上,握紧了手中的卡,什么也不想做,直接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