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惨的大学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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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瞳,永祺今天怎么了?”

休息时,何东平代表全班同学,鬼头鬼脑地从后面把头探过来。

我想起那个越想越后悔的赌约,不禁痛苦地叹了一声,摇头:“不要问了,我……唉,反正就是倒霉。”

“永祺努力,你怎么会倒霉?”何东平更加好奇,盯着我研究半天,忽然点头,沉声断定:“里面必有乾坤。”

我横他一眼:“乾坤?”

“永祺一定是为了你而发奋努力,对不对?”

他这个推测,也不能说不对。我翻个白眼,更加痛苦地叹了一声。

何东平更加兴奋,哇了一声,满脸陶醉地说:“爱情的力量。”

我瞪着他思量是否要扁他一顿,最后还是叹了一声,低头拼命研究手上的高等数学题。

到了期末,晚自习当然是不能缺席的。

我和永祺默不作声对坐在桌上,两人匆匆扒了几口饭,不约而同拿起书包一道出门。

由于昨天的打赌,永祺开始憋足了劲用功,而我憋足了劲不让自己被他忽然发功的神威吓昏。

一天几乎没有交谈,不再有狗皮膏药贴着,觉得有点怪怪的。

“永祺,你到哪自习?”

“干嘛?”

我翘起下巴故作姿态:“为了避免互相干扰,我不和你一起自习。”

没想到他一点也不介意,居然点头:“也对,互不干扰,等你输也输得服气。”

“大言不惭!”我象被人用针戳了一下,猛然拔高声调,狠狠瞪了永祺一眼:“我到第五阶梯教室,你不许跟过来。”

一肚子无名火,我提着书包,甩下他独自跑了。

第五阶梯教室人很多,我好不容易找个位置挤了进去。

一定要赢,一定要赢。我把上述四个字连续默念了十几遍以增强信心,等情绪安定下来,才取出高等数学习题录,认真地做起来。

只要努力复习,一定会赢的。

一题、两题、三题……我渐渐忘记和永祺的事,一心一意开始复习。看着做出来的题目,心里不禁高兴。

再怎么说,学习的事情是不可以投机取巧的班主任总算有那么一句话是有道理的。

过了一会,我的眉头又皱起来。

这题,我不会。奇怪,高等数学居然会有这么难的题目?我挠头,继续想。

想了好久,还是想不出来,只好找人帮忙。

“何东平,”身边最接近的认识的人就只有他,我转头敲他的桌子:“这题怎么做?”

何东平一脸苦相:“你都不会,我怎么会?”

也对,他的高等数学还不如我。

“去问夏敏。”他提议:“夏敏高等数学期中考全级第一。”

“夏敏在哪?”

“不知道,隔壁阶梯教室吧。她平时就在这两个地方晚自习。”

“那好,我去看看她在不在。”我站起来。

何东平在后面小声提醒:“知道了回来把答案告诉我。”

“知道了。”

我绕后门,进了隔壁的阶梯教室,站在教室后面最高处四下张望,看见夏敏瘦瘦的背影。

刚露出笑容,赫然发现夏敏旁边的背影颇为熟悉。

哼,永祺这个投机分子,居然知道缠着夏敏复习高等数学。可惜学习是不能靠别人的,你就算再殷勤十倍,夏敏也不可能在最重要的大考冒着被记过的风险给你传答案。

我悄悄走到他们身后,打算狠狠奚落永祺一番。

“嗯,就是这样……先把这个求导,然后带入公式,接下来就简单了。”永祺嘀嘀咕咕,和夏敏交头接耳。

“永祺,你真厉害。”夏敏笑着抬头,猛然发现已经走到附近的我:“瞳瞳,你也在这里自习?”

“我在隔壁教室。”我聪明地觉察永祺的眼光有点极不对劲的戏谑,连忙忽略这个讨厌分子,把目光放在夏敏处:“夏敏,这一题,你会不会?”我把书递上去,指一指画着标记的题目。

“这题吗?会啊。”

“真的,那教教我。”我故意表扬表扬她:“夏敏,你真厉害。”

夏敏摇头:“哪里,永祺刚刚才教我的。”

我几乎当场啪嗒摔一跤。面无血色地把视线转到永祺处,永祺没有对我挤眉弄眼,反而低头继续温习功课。

“永祺教你?”我有点心虚地怀疑:“他是不是先去问了老师?”

“永祺高等数学很厉害,瞳瞳,你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如果我知道,我会和他打赌吗?

我摸摸额头的冷汗。

不祥的预感,又出现了。

期末复习可以用地狱来形容,加上和永祺事前的打赌,简直比十八层地狱更可怕。

我心惊胆战看着永祺慢慢把一直隐藏的实力暴露出来,额头的冷汗一天比一天密集。原来永祺厉害的不仅仅是高等数学,他每科都很厉害。现在遇到不会的习题,同学们第一个选择就是去找永祺,找不到永祺才来找我。

“瞳瞳,现在我真的觉得读书与遗传有关。”何东平说:“你看,你和永祺两兄弟,读书都这么厉害。这回全班的第一第二,八成就是你们两。”

“我只想要第一,不想要第二。”

“哇,斗志可嘉。”何东平竖起拇指,吐吐舌头:“好啊,你和永祺比赛一下,看谁可以拿到第一。”

他不知道我们打了什么赌,当然说得轻松。

可怜我整天提心吊胆,不敢有一丝松懈。

永祺努力复习,对我不再步步紧跟。谭妙言似乎找到机会,总是出现在我身边,自习时,十次有八次蓦然回头,会看见他的微笑。

“瞳瞳,你为什么总不理我?”

我低头,想起答应过永祺的事情。其实,我在某些时候也是君子来的。不能和谭妙言说话,可以用写字代替啊。

我刷刷在纸上写了一句:“永祺不许我和你说话。”

“你听他的?”

我摇头,又写:“我自己也不想和你说话。”

“为什么?”

“因为你是坏蛋。”

“谁说的?”

“永祺说的。”

“那你还是听永祺的话。”

“永祺虽然也是坏蛋,但他说你是坏蛋总没有错。”写到后面似乎难以自圆其说,我把纸条揉成一团扔掉,指指嘴巴,又指指课本,表示我要开始复习。

谭妙言没有说什么,对我笑笑,也低头看书。

期末考试,终于在我极不想它来到的心情下来到。

一连三天,五门大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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