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禹下意识地伸手以拇指擦去闻延脸上的* ,纳入口中,他如吃糖一样,吮了一遍:“我招你怎么了,你定力差不怪我。”他笑的得意,动了动腿,让闻延后退一些,自个把内裤褪到脚踝边,还没踢开,他就被闻延放倒了,牢牢压在地上。脚踝挂着的内裤,也顺着被人举高的右腿,滑了回去。
内裤卡在右腿膝盖弯,宴禹躺在棚里自食恶果,面对终于被撩出火来的闻延,他小声哄着闻延,让人不要将他就地正法,话还没说完,就被闻延堵住了嘴,剩下的词含糊在嘴里皆变成闷哼。闻延像是吞了他一样,将他压在地上吻了许久,两人唇舌分离时还带出一声响亮的* 声。
闻延在他额头上亲了亲,才低声说:“让你不要惹我。”说着便不压着他,而是托着他背脊将他拉了起来,像是被那一吻解了渴,竟然真没有继续做下去的意思。这下宴禹是真惊了,若不是看到闻延下边还硬着,他都该怀疑自己的魅力了,都这样了,闻延还能忍着不做?
闻延转身外棚外走了几步,他说给宴禹拿纸擦汗,背上也脏了,还没走出去,就被宴禹从后方扑方扑了个踉跄,有手顺着他的小腹往前伸,握住他的* 在手里颠了颠。宴禹亲呢地咬闻延耳朵,在旁低语:“玩意儿真大。”
宴禹的手很漂亮,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甲盖圆润,如此修长的手指,也握不住闻延那东西的维度,他加大嘴里牙关的力量,叼着那片耳朵肉使劲磨,他说:“你对我没兴趣?我都这么撩你了,你不该* 大发吗?这么克制真让人挫败。”越说越恼,手也用了点劲掐疼了闻延。
只听闻延闷哼一声,抓着宴禹的手往外掰:“弄坏了谁来* 。”宴禹配合地被闻延从背后拎到身前,极为善解人意道:“还有我呢,我来* ,不用你费劲。”闻延上上下下打量宴禹,宴禹展开手臂敞开腿,还挺着东西耸了耸腰:“上次你不是* 吗。”
他还想得瑟,就被闻延过来抱了个满怀,闻延拍他屁股大腿,让他张开腿环在他腰上,靠腿夹着。宴禹瞧着闻延那腰,非常顺从地骑了上去,被闻延抱着屁股有些急切地走向一旁的化妆台上。途中股间不断被那庞然大物戳刺着,粘液糊在上头,被前端推在了臀肉上,穴眼外。搞得宴禹战战兢兢,生怕那东西不打招呼就闯进去。
摄影棚旁边有一化妆台,镜面上的灯泡全是亮的,照着两个* 熏心的男人。直到落了实处,才知道闻延究竟抱他过来干什么,宴禹忍不住嘴贱:“人家化妆小姑娘要知道你对她桌子做了什么,非得哭出来不可。”
闻延就着乳液捅进了两根手指,不断在里面挤压着,宴禹被搅得皱眉闭嘴,闻延亲他的脸,手指一寸寸地探着他内壁:“所以你一会得忍着,别射到这上面。”宴禹背靠镜面,在上头留下温热的印子,他看着闻延的脸喃喃道:“不公平,你也别* 。”闻延又挤入一根手指,忍耐道:“我本来就没打算射里头。”
手指在里头* 不休,驴玩意气势汹汹兵临城外,越逼越活络不开,宴禹绷着小腹,将臀往前一送,双手抬起,扶住后头的化妆柜边缘,右腿踩在桌上,让闻延多送了根手指进他身体里。都这时了,他还不停嘴,说闻延那东西生的太过,每次前戏都费劲,不如换个人,还能早完事拍多一组。
闻延将他拉下了桌子转了个身,按着腰下塌又被提起了屁股,乳液浇在屁股上凉呼呼的,手指一下抽了出去换成了滚烫的* ,闻延说:“很快的,你忍一忍。”说完就用力挤开* ,寸寸* 。宴禹手扶着镜面,嘴里喘的气皆晕在了镜子上,像是熬不住,他的手向下滑了一段,擦开了雾气。他看见了自己的脸,情欲痛楚。也看见了闻延的脸,痴迷疼惜。
第56章
墙上透着两人交叠的影子,不断地晃动着,化妆台抵着墙面,好似有灰落了下来。扶着桌沿地手泛红着血管分明,用力地扣着边缘,不断的震颤带动了整张桌身,摇摇晃晃,瓶瓶罐罐晃了下来,斜滚着要落到地上。
清晰的破碎声响起时,宴禹整个人被往后一拉,他无法扶住桌身,只能反手笨拙又急切地,搂住了闻延的颈项。他脚踩在了身前的皮椅,胸膛向前挺着,臀被把控着不断的进入。情欲呢喃声声不休,像是被掰到了极致,腰部混着* 的酸麻,乱成一片,都快不知是疼的爽,他张着嘴胡乱喊着,摇晃的视野里,镜子远离的热源,一点点清晰起来。
凹陷的人鱼线,甩动的* ,两股胸肌上的* 朝前挺着,强健的手臂从他腋下穿来扣在了肩膀上,与身体的肤色成了反差。他臀部* 地摆着,前后左右似逃离更像迎合,身后冲撞的力量太强,挤在股缝里* 外的摩擦不休,他甚至能看到下身爽出了水,溅到了前方将他们的淫态展露无遗的镜子上。
宴禹两道眉毛皱着,他闭眼仰头,后脑勺靠在了闻延的肩膀处,站着做爱进的不够深,每次闻延大力挺腰不断* ,都会将那浑圆的* 撞得一震一震,被压得扁平又抽出,不断的挤着哪条缝,* 开拓窄缝,龟头卡入最敏感的内部,拖拽抽离,挺送入侵。
他再也蹬不住身前的椅子,脚掌刚落地就被扶着腰抽出,宴禹长长地吟了一声,那是让他臊得慌的绵软情色,他身体还未从战栗中走出,闻延便拖着他,胡乱将一旁桌上的文件推翻在地。慌乱间挂倒了一座台灯,他们谁也没管,只待张腿后那器具挺入甬道,闻延极为* 地发出鼻音,手臂撑在他脸侧,还空出一手,掰着他的左腿,腰部晃圈地再入了些许。
沉乎乎的囊袋挤着红肿,压出的白沫泅湿了那丛* ,昂然粗壮的器具往外抽出些许,又深深顶入,像是将人下身钉死在那处一般的用力,泞泥摩擦时发出的秽乱* 遮不住盖不了。宴禹弓着双腿,架在闻延腰杆上。他们都出了一身的汗,肉搏肉地在桌上碰撞不休。
闻延粗糙的手胡乱在他小腹摸索,拢着他那丛毛发使劲* ,他没碰他那柄器具,绕过昂然的茎身,搓过小腹,将他右乳纳入手掌心里,他感受到* * 被粗糙的掌心磨砺着。他哼哼着掐着闻延的肩膀,手臂,最后落到了弄他* 的手背上,裹在上头,施压力道在闻延的手背上,如隔着手让人大力的弄自己,挺着胸去蹭去磨。
迷乱间他听到闻延在旁边热乎乎地问:“插射好不好。”宴禹睁开眼,里头像是有水光莹莹,又似那双眸子太黑太亮,意乱情迷间一丝丝玩味浮现在上头,他声音哑了却还* 笑意:“这么能干?”还没得来答案,闻延就明了他已同意,堵住宴禹的嘴,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腰胯沉而重又打着圈去磨。
寸寸地碾,一点点挤开,前列腺被不断地撞击着。强悍的力道几乎要将那里搞坏,又深又重,宴禹咬着闻延的唇,牙齿磨出了血的味道,他后背像是要着了火,任凭冰冷的桌身都被烫出了高温。一双腿牢牢夹住了闻延的胯,腿根被撞得* ,穴肉全软了,腰也软了,被人握着不放,顶了又顶。
不断的快感从腰腹处滚滚积累,他看着闻延在他身上沉沉的喘着,男人味十足的眉眼英俊极了,满是贪婪地来需索着他的嘴唇,激烈的* 让人浑身上下血液奔腾。恍惚间呼出的气都像带着火星,落到了皮肤上,灼出了大片的红晕。
闻延牢牢贴着他,胸膛磨着他的* ,肿大突起的* 被碾着磨平,硬邦邦的腹肌压着他的* ,快速胡乱耸动的屁股被他的手抱住了,公狗腰又猛又快,几乎抱不住。屁股麻了,口水也止不住,他张着嘴,在剧烈的晃动下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脑袋近乎充血,不断的欢愉让神志渐失,身体的快感在不断拔高,他低吼着想要推开闻延,被更用力地压住了,逃也逃不开,敞着股红着穴被不断的入。狼狈的交合处* 淋漓,顺着泛红的腿根滑到膝盖骨。* 堵在不断挤压推挡的舌头里,搅和不停。
极致的快感让脑子一阵眩晕,腰部都软成一片,像失禁一般* 充血,腹部酸涨,宛如被针轻戳都能滲出水来。他那里越发湿越发紧,咬得闻延出了更多的汗,只能咬牙卡着他的肩,不让他再动分毫没命地操着他的穴。
越来越强的官感像是突破了一个关卡,将他的脑子冲得一片混沌,激流一般的酥麻蹿遍了他全身每一个地方,甚至连脚趾根都在颤,宴禹啊了几声,卡在喉咙里,他挺了挺腰,浑身都在抖,* 没有射出,而是顺着那开合的龟头,黏糊在茎身上淌了下来。
身体一抽一抽,在反应过来前,闻延* 他的脸,满足至极道:“是咸的。”宴禹茫然地一抹脸,才知道他竟然流泪了。身体还没从极致的* 里走出,闻延抽离出去时他右腿甚至不受控制地抖了两下。整个人都瘫了,流了一肚皮的* 。
他不断地喘着,胸腔一鼓一鼓,直到闻延将* 射到他肚子上,甚至有些溅到脸上时,宴禹才无力地撑着身体,从桌子上坐了起来。他在办公桌上的残局里把纸找了出来,擦干净脸上的东西,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闻延不知从哪找出一包湿巾,给他收拾双腿间的狼藉。只听宴禹晕晕乎乎地说:“太恐怖了。”闻延忙抬眼望他,有些担忧道:“怎么了,哪不舒服吗?”宴禹摇了摇头:“没有,太爽了,爽得让人上瘾。”闻延哈哈大笑,把他从桌子上抱了下来。宴禹脚踩到地面了,才觉得自己飘在半空中的魂落了地,他哆嗦着腿走了几步,然后看着乱七八糟的一地东西:“完了,这下不止化妆姑娘要哭了,助手也要哭了。”